乎这样就能把他的鸡巴吃得深一些,嚷嚷也换了词∶『喔┅┅少爷┅┅你好厉害 啊┅┅这么长┅┅都捅到俺胸口上来了┅┅再插深点嘛┅┅人家好舒服呢┅┅再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用力点┅┅不怕┅┅插死俺算了┅┅』 喜儿耳中听着桂香那些淫词浪语,眼里看着黄世仁那裹满青筋的阴茎像打桩 一样在桂香张得开开的阴户中直出直入,红得发紫的龟头刮带出一环环的淫水, 由阴道口溢下股沟,在屁眼的凹下处形成一个小水洼。渐渐地喜儿身体出现一种 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先是像有一群蚂蚁在阴户上到处乱爬,跟着是阴唇和阴蒂 慢慢胀起,并且生出痛痒难分的酥麻感,最后连阴道也一张一缩的蠕动起来,像 是婴儿待哺的小嘴般急欲去含住某些东西。 喜儿被这种越来越难受的感觉折腾得要生要死,很想用手去搔搔以止痕痒, 可手腕又被牢牢绑在床头挣不出来,偏偏这时黄世仁好像要加深她的刺激般特意 把桂香的双脚搁上肩头,让她屁股抬起,将两人性器交接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示在 喜儿眼前。 喜儿的阴户这时更加奇痒难忍了,两瓣小阴唇红肿得像对鸡冠,硬楞楞的向 两旁撑开;阴蒂勃胀得有如一节小指头般大,像个红卜卜的血泡般向上翘起;阴 道里面说不出的空虚,淫水止不住地流个不停,急需有东西塞进去将它填满。 喜儿浑身燥热难安,屁股挪来挪去,一会儿夹紧双腿,一会儿又极力分开, 可无论哪个姿势都抑止不住那股越来越难受的感觉。焚身欲火蚕食着她的理智, 双眼开始变得散涣蒙胧,她用饑渴的眼神凝视着黄世仁在桂香阴道里不断抽送着 的阴茎,多希望它现在插着的是自己啊! 黄世仁别过头来,看了看喜儿下身,对桂香说∶『那娘们来劲儿了,再让她 熬熬。』故意将阴茎抽出来时连龟头都能看见,插进去时只剩下阴囊。 喜儿本能地夹紧双腿互相磨擦企图减轻痕痒,可是却越擦越糟,好像擦出火 来似的,渐渐地全身如发高烧般热得火烫,心跳急促、气喘如麻,鼻子『唔┅┅ 唔┅┅』地哼出闷音。 黄世仁见火候差不多了,淫笑着向喜儿问∶『是不是想少爷也插插你呀?』 喜儿意志已快崩溃,心里是一万个『不』字,可是说出口却变成了∶『是┅┅』 黄世仁得意地笑笑,可还要吊吊她胃口∶『那你在一旁乖乖呆着,等我把桂 香操丢了再来操你。』喜儿悲哀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腮往下直淌——一半是 为了空虚的阴户还不能马上得到安慰而失望,一半是为了自己竟变得这样淫贱而 羞愧。 『噢┅┅啊┅┅少爷┅┅你操死俺了┅┅呵呵呵┅┅丢┅┅俺丢了┅┅丢给 少爷的大鸡巴了┅┅』桂香终于淫叫着在黄世仁的胯下丢了身,然后像滩烂泥一 样软躺在床上。黄世仁从她泄得一塌糊涂的阴道拔出阴茎,过去解开绑着喜儿手 腕的绳子,喜儿连痛的双手也顾不上去揉揉,连忙躺到黄世仁身下,张开双腿等 他压上来。 黄世仁『啧啧』两声∶『看你急成这个样子!刚插完桂香,总得让俺回回气 吧!来,先用口替我舔舔,等少爷的鸡巴再硬一点才插你。』说完大咧咧地坐靠 着床背,挺着湿漉漉的阳具要喜儿用嘴去含。 喜儿在淫药的荼毒下已经失去了尊严,仿佛这副身体已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副完全受淫药支配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趴到黄世仁胯 下,将沾满了桂香淫液的肮脏阳具一口含入嘴中。 喜儿先用嘴唇裹着茎身上下吞吐一会,然后舌尖由龟头慢慢舔向根部,将整 个阴囊都舔舐一遍后,又再慢慢舔回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直至阴茎上的淫水全 部吮光,龟头也被舔得闪闪发亮,才抬头望着黄世仁∶『少爷┅┅很硬了,可以 插了┅┅』 『好,』黄世仁用两只手指捏着喜儿那粒肿涨得像颗花生米般大的阴蒂搓了 搓,令她连打几个哆嗦∶『到那边躺下,自己掰开下面请少爷来插。』喜儿如奉 音纶,赶忙躺下张开双腿,用手指捏着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露出湿淋淋的阴道 口对着黄世仁∶『请少爷进来┅┅』 『进来什么?我不懂。』黄世仁临到最后关头还要再戏弄她一下。 喜儿涨红着脸,只好带着恳求的声线说∶『请少爷插进来。』 『插?插什么?用手指插吗?』黄世仁慢火煎鱼,装傻扮懵地问着,手指仍 搓着喜儿那粒阴蒂。 喜儿见黄世仁还不愿插进来,急得快疯了,只要他肯把肉棒插进去煞痒,这 时叫她说啥也行,想也不想便急急叫道∶『少爷,请你操我吧!请你用大鸡巴来 狠狠操我吧!少爷,快来操我吧┅┅呜┅┅』 黄世仁这才『嘿嘿』奸笑两声,跪到喜儿腿间,握起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 插而入,『啊┅┅』喜儿苦尽甘来地一句长呼,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黄世仁 的身躯,享受着阴道被肉棒塞满的饱涨感觉,在淫药的催动下,仅仅这么一插, 饑渴万分的喜儿就已经攀上了第一个高潮。 很奇怪,黄世仁的阳具就像是神丹妙药,他插得越是大力,阴户的痕痒就越 少;他插得越深,身体就越舒服,喜儿不自觉地仿效着桂香的动作,搂住黄世仁 的屁股拚命往自己身上拉,使每一下的插入都能令龟头戳到阴道尽头,还仿佛嫌 阴茎抽送得不够快似的挺起屁股往上迎凑,浪得连黄世仁也稍感吃不消。 喜儿身上的难受感早已烟消云散,代之而起的是一波波的高潮,她像个木偶 般被黄世仁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奸淫着,一次又一次地泄出身子,直到最后黄 世仁射精了,她仍紧紧地搂着他,任由那些足以令她怀孕的种籽深深地灌注入她 子宫,她啥也不顾了,只要那根能煞痒的肉棒别拔出阴道去。 ************ 天刚放亮,喜儿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和桂香正一左一右蜷睡在黄世仁怀中,由 于淫药的作用已经散去,她也欲念全消,回复了理智。下体饱受一整夜的摧残, 传来阵阵麻辣的涨痛,令她想起昨晚在淫药推使下受到的种种淩辱及自己身不由 主的淫荡行为,厌恶地从黄世仁怀里挣脱出来,她怒瞪着眼前这个不共戴天的仇 人,恨不得手里现在有把刀子,立即就将他杀死。 黄世仁这时也醒过来了,他心知倔强的喜儿不会如此轻易就屈服在自己淫威 之下,为了提防她反抗或逃跑,出外前仍然把喜儿双手绑在床上,吩咐桂香好好 看管,准备晚上回来再进行下一步的调教。 一入夜,黄世仁刚进家门就马上来到睡房,他虽然对喜儿昨晚被施药后的反 应非常满意,但他知道,一日不把她彻彻底底驯服为自己胯下之奴,就无法消除 她反抗的念头。他揭开盖着喜儿的被子,望着她洁白稚嫩的肉体,想起昨夜她那 娇喘莺啼的浪态,鸡巴不其然就勃了起来。他三扒两拨把自己剥个清光,取出那 个瓶子,挺着硬梆梆的肉棒又爬上了床。 喜儿瞧见那个瓶子,昨夜恐怖的一幕又涌上心头,吓得冷汗直冒,颤慄着缩 到床尾。桂香身受其害不免唇亡齿寒,忍不住也过来求情∶『少爷,你放过喜儿 吧!俺这身子已经被你毁了,你就发发善心别再坑多一个姑娘好吗?俺这就躺下 让你随便干,别再去为难她了。』 黄世仁甩手把她推开∶『他妈的!哪轮到你说话的份?一阵子没收拾你,又 想作反了?给我趴下!待我替这妞涂完了药再来好好教训你。』 黄世仁照上次一样强行在喜儿的阴唇、阴蒂及阴道涂上了淫药,然后来到桂 香身边,他在桂香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上来回抚摸,冷不防突然挥掌朝臀肉使劲 摑下去,『哇!少爷,痛啊!』桂香大喊一声,白肉上顿时现出了个赤红掌印, 『看你以后说话还敢不分尊卑!』黄世仁边骂边摑,『啪!啪!啪!』两瓣臀肉 不一会便惺红一片。 黄世仁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桂香的屁眼一抹,另一手已握着阴茎向屁眼戳 去,『呀┅┅别插那儿┅┅喔┅┅痛啊┅┅』桂香还来不及抗拒便杀猪般大叫起 来。黄世仁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奶子往后扯使她不能退缩,下身前挺将鸡巴一分 一寸地朝屁眼里捅进去。 桂香的肛门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被黄世仁的鸡巴侵犯,但插屁眼始终是舍正路 而弗由,更何况紧窄的屁眼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突然被粗硬的肉棒撑阔,撕裂般 的疼痛让桂香全身冒出冷汗,连毛管也竖了起来。桂香越是痛得缩紧屁眼,黄世 仁的阴茎就越是被箍得涨硬;稍微放松一下,他又乘虚而入,令桂香缩放两难。 在桂香将屁眼缩缩放放之间,黄世仁的阴茎已逐渐推进,很快便全根尽没, 她知道这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痛楚,逆来顺受地准备承受 黄世仁随即而来的猛烈冲锋。 黄世仁扶住桂香两团铺满红色掌印的臀肉,挪挪屁股校准炮位,然后开始硬 桥硬马地抽送起来。屁眼不比阴道,即使怎样抽插也不会流出淫水,桂香的肛门 被黄世仁的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圆孔,靠外的一小截直肠裹着阴茎被扯出外面, 像个紫红色的皮环围在肛门四周,只有在阴茎往里插时才顺势带回体内,可当阴 茎往外抽时又再被拖反出去。 『哎┅┅哎┅┅哎唷┅┅少爷┅┅轻点┅┅俺屁眼要裂开了┅┅别┅┅别再 插┅┅俺痛得受不了┅┅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要插就插俺前面吧┅┅』桂 香眼看快支持不下去了,人类的尊严荡然无存,竟自动伸手到腿间掰开阴户,露 出阴道口哀求黄世仁插进去。 涂在喜儿阴户上的淫药此时开始发挥效力,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磨臀擦腿, 捱受着那种难以形容的苦痛煎熬,她尽力想用自己的意志去克制不断涌上来的澎 湃欲念,可是肉体却反叛了大脑,生殖器已作好了性交前的所有准备,湿润而亢 奋的阴户随时可接纳阴茎的莅临。 喜儿见身边的桂香趴在床上不断呻吟哀号、全身猛抖、大汗淋漓,屁眼被操 得快脱肛了,黄世仁却没有丝毫泄精的迹象,仍在她屁眼里疯狂地抽插不停。喜 儿再也没有抉择余地,既为姐妹,也为自己,她豁出去了,对着黄世仁说∶『少 爷,人家下面痒得很呢!别净顾着去插桂香姐,快些也过来操操俺吧!』边说边 把双腿朝着黄世仁张得开开的,也顾不得他那根鸡巴正插着桂香肮脏的肛门,企 图用自己的阴户将它引过来。 『嘻嘻,你这个骚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本少爷这根大鸡巴。』黄世仁扭头 朝喜儿大腿中间瞧了一眼,对桂香说∶『好,今天就放你一马。』随手往她的屁 股摑多几掌,再狠狠在屁眼抽送十几下,才『噗』一声拔出来,转而插进喜儿守 候多时的阴道里。 由乾涩的肛门移师到湿润的阴道,感觉又截然不同,黄世仁的阴茎如鱼得水 般抽插得滑溜畅顺、挥洒自如、随心所欲、下下尽根,把喜儿操得失魂落魄、淫 水长流、两眼反白、高呼低吟,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 黄世仁见喜儿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击之力,于是解 开她绑在床头的双手,将她两腿推高至胸口,形成屁股离床、阴户挺凸的姿势, 运聚全身劲力把鸡巴像杵臼般往阴道直舂下去,『哦┅┅哦┅┅少爷┅┅俺┅┅ 又丢一次了┅┅』喜儿紧紧搂住黄世仁,机灵灵的打个了哆嗦,又泄出一次身。 黄世仁见喜儿在淫药的影响下朝自己调教的目标又迈近一步,嘴角露出一丝 阴笑,俯下身用胳膊将喜儿的双腿撑阔,张嘴叼着她一颗乳头,然后运起阴茎像 拉风箱般快速抽动,直到喜儿被操得丢昏了过去,才一泄如注地把一泡热辣辣、 黏糊糊、滑潺潺的浓稠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灌输入喜儿阴道深处。 ************ 第三天黄世仁特意比平日晚些回来,晚饭过后很久了仍不见他的影子,渐渐 地桂香显得有点神情不自然,坐不是站又不是,浑身都不对劲,最后爬到床上, 将上身挨靠在床栏,一手伸进衣内轻轻揉着自己一对奶子,一手伸进裤里抚摸着 阴户,边自渎着,边不时扭头往窗子外望,似乎盼望着黄世仁快点回来。 喜儿虽然知道这是桂香体内的淫药发作而身不由己,一到晚上就非得男人安 慰一番才行,但黄世仁昨晚才将她折磨得这么厉害,难道这也不足以使她产生恐 惧?难道对黄世仁的满腔仇恨都不能化为抵抗药力的意志吗?喜儿望着肉欲缠身 而又得不到渲泄的桂香,心里不免生出怜悯之情。 谁知同情之心还未平息,自己身上也同样骚痒起来,浑身虫行蚁咬,下阴更 是涨热不堪,竟自动流出淫水来。喜儿暗叫不妙,莫非自己也上了淫药的瘾,每 个晚上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天啊!真是造物弄人,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 要这辈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来偿还? 两个姑娘在床上辗转反侧,捱受着体内越烧越旺的欲火吞噬,还是喜儿首先 开口∶『桂香姐,俺好难受啊!你┅┅你替我揉揉下面好吗?』桂香揭开被子一 瞧,连她也被吓一跳,喜儿的阴户像刚给男人的阴茎插过一样,又红又肿,阴蒂 极度充血,竟高高地翘出阴唇外,淫水不停流出,淌到屁股下面积成一大滩!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单看裤裆染湿的范围便知流出的淫水与喜儿不遑 多让,相信阴户的发情状态亦是大同小异。『哎,喜儿,俺也很难受啊!少爷又 未回来,不如咱俩互相弄弄,总好过在这儿干受罪?!』桂香脱清自己身上的衣 服,解开喜儿手腕的绳子,头脚互对地趴到她身上。 喜儿以前不曾留意,现在近距离观看桂香的下阴才发觉有点特殊,按年龄算 两人都差不多,但桂香的阴户却像个廿多岁的女人般成熟,乌黑黑的阴毛长满在 阴户四周,延绵直至肛门;阴唇红润饱满,皱褶分明;屁股圆嘟嘟的又大又肥, 必须用手两边掰开才能见到屁眼。 喜儿心中奇怪万分,不由将视线移向桂香胸前,她这时正翘起屁股伏身拨弄 着喜儿的阴户,一对大乳房由胸前垂下左右摇晃,喜儿弓起身抄手过去一握,竟 一手不能握尽,而且沉甸甸的像女人产后奶孩子般饱涨。 喜儿握着桂香一对奶子刚搓揉几下,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舒畅感觉,原来桂香 此时已一边用口含着她的阴蒂吸吮,一边将两只手指插进她阴道里抽送,喜儿轻 轻叹息一声,放开乳房向后躺下,对着桂香的阴户照样玩弄起来。 两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竟像一对饑渴的深闺怨妇,用尽自己懂得或想出来 的方法去刺激彼此的性器官,以求得到暂时的渲泄。一时间,睡房内满目是乳波 臀浪,入耳是指插阴道的『唧唧』淫水声及吮吸阴户的『啧啧』声。 『好好好!很精彩,继续弄,等会本少爷给你们来个一箭双鵰!』两人正玩 得热火朝天,不知何时黄世仁已走了进来站在床前,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上演 的这出假凤虚凰好戏。 『少爷,你可终于回来了!』像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者突然发现了口清泉, 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床拥到黄世仁怀里,伴着他一起再躺回床上,一人脱衣,一 人褪裤,三两下就将黄世仁剥得一丝不挂。一切动作都进行得那么自然、那么纯 熟,但两人心里明白,这副身躯此刻已不再听自己大脑使唤了,而是无从抗拒地 受着淫药的操控。 黄世仁大刺刺地躺在床上,双姝一左一右伏在他腿边,一人含着他的阴茎出 入吞吐,一人用舌尖舔舐着他的阴囊;黄世仁则双手各握一个大小、形状都不同 的乳房把玩着;玩腻了,又转去摸她们的阴户,分别将两个毛发茂盛或牛山濯濯 的阴户抠挖一番,手感各异其趣。 黄世仁虽三十出头,可是性欲惊人,每晚睡觉非得有女人陪在身边不可,这 几年来被他糟塌过的姑娘不计其数,往往在天亮下床时,她们都因被操得下体受 创,必须扶着床柱才能迈出第一步。但眼前这两个女孩却对他的鸡巴又恨又爱, 恨的是它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淩辱让人尊严全失,淫贱得比狗不如;爱的是它能够 解除淫药施予自己身上的苦难折磨,并且从中得到既不愿承认、但又确是事实的 无穷快感。 黄世仁不愧为花丛老手,临阵不乱,他趁两女卖力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施展口 舌工夫时,偷偷取过琉璃瓶,乘亵惜屁鰼N 淫药第三次涂到喜儿的阴户上。不出 所料,不一会喜儿便满面潮红、眉目凝春,含住龟头狠狠吸啜几下后便将桂香推 开,急不及待地跨身而上,桂香被她捷足先登,只好用手扶直黄世仁的阴茎,眼 巴巴望着她掰开阴户坐下来。 『啊┅┅少爷┅┅你怎么不早些回来呀┅┅俺惦挂着你的鸡巴┅┅连心都想 离了┅┅啊┅┅好涨┅┅好满┅┅好爽┅┅美死了┅┅』喜儿一俟鸡巴全部进入 阴道里,随即上下套动,一刻也不愿停下来。 黄世仁以逸代劳,安享着喜儿用阴道磨擦鸡巴的舒爽感觉,一边抓住她上下 抛动的乳房搓弄起来。桂香分不到一杯羹,只好退而求其次,蹲到黄世仁脸上将 阴户压住他嘴唇研磨,磨了一会稍微抬高,让黄世仁用舌去舔她的阴唇、阴蒂, 吸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水,同样玩得不亦乐乎。 喜儿涂了药的阴户本已变得触觉敏锐,加上她这样疯狂套坐,不到一百下便 高潮到来,她将子宫口紧紧抵住龟头,趴在黄世仁胸膛猛打哆嗦,阴道一张一缩 的按摩着阴茎,随着大量淫水的涌出而泄了身子。 黄世仁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转侧移放躺到自己身边,桂香已瞄准机会骑了上 来,由于黄世仁将她的阴户舔得亢奋异常,骑鞍策马不到两个回合便败下阵去, 像喜儿一样伏在他身上又颤又抖,高潮后泄出的阴精洒满了黄世仁一肚皮。 黄世仁拿条毛巾擦乾净嘴边、小腹、阴囊、大腿上斑斑驳驳的淫水渍,这才 对两个尚陶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说∶『你们俩都爽够了吧?嘻嘻,该到俺来玩 一箭双鵰了。』他指挥着喜儿先在床上仰躺,桂香随后趴到她身上,两个女孩互 相搂抱亲嘴,四只乳房挤压着揩磨,并各自将大腿张开成燕子尾巴状。 黄世仁待她们摆好阵势后,来到后面跪在四条大腿中间,只见两个阴户虽然 一个毛茸茸、一个光秃秃,但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这两个阴户他早已操得轻 车熟路,先将阴茎插入上面那个阴户抽捅十几下,又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阴户干 一会,如此轮流照应,上下兼顾,直操得两姝呻吟不绝、浪声四起,白花花的淫 水浆满了两人胯间。 黄世仁一箭射两靶,这个捅捅,那个插插,大呼痛快;喜儿和桂香虽然轮流 挨插,但在淫药的辅助下依然高潮迭起,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次身,直至黄世仁 操到筋疲力尽,在各人阴道里各射一发,三人才满足地搂拥着沉沉睡去。 由于喜儿被涂了三次淫药,像桂香一样,每晚都不能缺少黄世仁的奸淫,黄 世仁知道她已受到控制,无法作出反抗,白天外出也不用再将她绑起,可与桂香 一起做点闲活,到晚上才两人一起到床上服侍黄世仁。 渐渐地喜儿发现身体起了变化,首先是月事停止了,她知道黄世仁播下的种 籽终于占据了她的子宫,强迫成孕的计画成功了,她身体里面现在已怀了黄世仁 的娃。其次是阴户四周长出了又黑又浓的阴毛,小阴唇变长变厚,颜色加深,皱 褶也多了;阴蒂由绿豆般大涨成像颗黄豆,而且不时会无缘无故勃起;屁股变得 又肥又圆,性感地向后翘挺;乳房开始越隆越高,乳头像粒紫红色的莲子,非常 敏感,轻轻一碰就会发硬竖立,乳晕边缘凸起许多小肉粒,圆圆地围成一圈。 喜儿天使般的少女脸孔却配上魔鬼般的成熟少妇身材,浑身散发出前所未有 的诱人韵味,黄世仁对这副亲手调教出来的肉体爱不释手,虽然明知自己播下的 种籽已孕育成胎,可每晚仍毫不间断地用精液去灌溉,甚至有时白天赋闲在家, 依然忍不住打上一两炮过过瘾,使桂香亦不禁心中有股醋味。 黄世仁虽然奸淫过上百个妇女,但从未干过孕妇,他见喜儿上身奶子饱涨, 下身臀隆肚凸,身材像个葫芦,又兴起了另一种玩法。每当喜儿在床上脱光衣服 后,他便要她趴伏在床面,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操弄,他一边握着喜儿两只奶子 借力,一边『劈劈啪啪』地用阴茎抽插,在猛力的碰撞中,耸起的肥臀与下堕的 肚子都同时被震得动荡不休,带来的乐趣又有另一番风味。 这个时候桂香当然不会被闲着,黄世仁命令桂香躺在他胯下,用舌去舔两人 的生殖器,一会是喜儿的阴蒂,一会是黄世仁的卵袋,一会是性器交接的缝隙, 直到黄世仁在喜儿体内射精方可甘休。黄世仁按惯例也会去操操桂香,可是大多 数还是将精液射给喜儿,喜儿的阴道已成了黄世仁精液的盛载器皿,每晚都装得 满满的才可入睡。 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永无止境淩辱中,冬天很快就过去了,春天的气息笼罩着 大地,原野万物感受到春的呼唤,纷纷从冬眠的状态中复苏,显现出一片欣欣向 荣的景象,黄世仁播在喜儿体内的种籽也开始萌芽孕育,肚子一天天涨大起来。 喜儿摸着微隆的小腹,眼泪不禁噗嗤嗤的滚下,爹爹生死未卜,自己不单被 关在黄家捱受着无穷无尽的污辱,现在还要被迫怀上仇人的孽种,渡着生不如死 的暗无天日生活。大春哥,你究竟在哪呀? (五) 这晚和平时一样,三副赤裸裸的胴体在床上颠鸾倒凤、交颈相缠,黄世仁夹 在两女中间,挥舞着凶猛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桂香的阴户,桂香躺在他身下像条 蛇般扭摆着呻吟;喜儿跪在黄世仁身后,扶住他屁股前后推拉,助他一臂之力, 间中还不忘伸手到下面握着他晃动的卵袋搓揉一番,或是用一对饱涨的乳房压在 他背上揩擦。 正干到兴头上,『少爷┅┅大事不好了┅┅』管家穆仁智慌慌张张地闯了进 来,一见眼前这副阵仗,『啊┅┅对不起!』忙住了口,尴尬地站到一旁。 黄世仁看他的脸色,知道准有要事汇报,匆匆将阴茎从桂香的阴道拔出来, 下床把穆仁智拉到一边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穆仁智见他的阴茎仍在胯 下余威未尽地跳动,上面湿漉漉的淫水顺着龟头一滴滴往下淌,边拿过裤子给他 穿上,边低声禀告∶『┅┅军队已打到张家界了┅┅据说┅┅』 『走,咱们到维持会和皇军商量商量。』黄世仁赶忙穿好衣裤马褂,召集了 几个家丁,提着灯笼夤夜与穆仁智急急由后门离去,仓卒间连门也忘记关上。 喜儿一向苦无逃跑机会,见此大好良机哪肯放过∶『桂香姐,咱俩走吧!不 然黄世仁回来,不知何日才再能逃出生天了。』她飞快地穿好衣裤,又收拾了几 件衣服用包袱裹好,拉着桂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你走吧,别管我,』桂香说∶『我这身子长期被黄世仁摧残,已经毁了, 你日子尚短,还有机会,往后要自己保重,一定想办法替咱穷人报仇雪恨。我虽 然逃不了,但也不会为虎作伥,我会掩护你的。快走吧!』 喜儿流下两行热泪,依依不舍地望了这个同病相怜的好姐妹一眼,然后头不 回地朝着无边的深邃黑夜逃离了黄家大院。 『快来呀!喜儿她逃走了!』桂香等到黄世仁一夥人回来,指着喜儿逃跑的 相反方向大叫,黄世仁一时半刻来不及辨别真伪,连忙带着穆仁智和家丁去追。 喜儿连奔带跑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漆黑中又不见路, 慌忙中『扑通』跌了一跤,连鞋子也甩脱一只。『在那边!』穆仁智听见声响, 领着家丁调头又朝河边赶过来,喜儿眼望着那些灯笼与火把越来越近,连鞋子也 顾不上找了,急不择路的一脚高一脚低地朝河边的芦苇丛中钻进去。 『他妈的,你快给我滚出来!』听见周围都是黄家狗腿子的声音,喜儿趴在 芦苇荡湿淋淋的泥地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突然听见 一个家丁大叫∶『喂,我捡到了那娘们的一只鞋。』穆仁智过来瞧了一眼,拿着 那只鞋子去到黄世仁身边∶『咱四周都搜过了,也不见那丫头的踪影,只找到她 一只鞋。』 黄世仁望着那只鞋子咬牙切齿地说∶『哼,算她识相自己投河自尽,不然让 俺抓回去不给打死也要剥她一层皮。走!』无可奈何地与穆仁智带领着众家丁, 垂头丧气地返回黄家大院去。 一直躲到灯笼与火把的光亮完全消失了,喜儿才敢从芦苇荡里走出来,她远 望着黄家大院的灯光,压不住满腔怒火∶『黄世仁,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这个刻骨仇恨,哪怕海枯石烂我也誓要报!』 喜儿不敢稍作停留,望着前面的高山峻岭,在黑暗中摸索着慢慢前进┅┅ ************ 空旷的山谷风声呼啸,漫天沙尘盖地而来,这里人烟稀杳,是个藏身的好地 方。喜儿在一条山涧旁找到了一个小山洞,大概以前有上山打猎的人住过,凭着 渐露晨曦的天色,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石头堆砌的火灶、一个烂铁锅和几个破 碗,靠里一块大平石上还铺有一些稻草。 喜儿放下包袱,舒了口气,现在要解决的就只有饑饿这个问题。虽然连夜攀 山赶路已令她筋疲力厥,但脱离狼窝的欢欣却让她轻松无比,她躺到那堆稻草上 面,合眼休息一下,准备等天亮后再出去找些野果、野菜充饑。 红日高升,洞里的气温也跟着变暖,喜儿起身到洞外的山涧洗了个脸,捧了 口水喝,举头望见不远处有棵野果树,便爬上去摘了几个来吃,吃饱后再摘十几 个揣在怀里准备带回洞里。爬下树时远远望见山脚处有座小庙,暗想有庙就有供 品,当然亦有香烛烟火,不如天黑后摸过去,看能否拿点有用物品。 天色渐渐变黑,喜儿正准备摸过去小庙时,突然身体有股熟悉的、但绝不希 望出现的感觉渐渐冒出来。喜儿暗叫一声糟糕,她当然知道这种感觉发展下去会 出现什么后果,但却无法去竭止这种感觉向身体四处漫延。 夜里的气温仿佛比白天还要暖,不,不是暖,是热!喜儿热得把衣服全部脱 清光了,还是觉得热到受不了,她突然想起了外面的山涧,连忙冲出去泡在冰凉 的涧水里。一会儿后热好像消退了点,可是当她用手扚把水往身上浇,无意中碰 到胸前的乳头时,那把火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简直像要将人烧熔。 喜儿跑回洞内躺到稻草堆上,一手抓着乳房用力握,一手按着阴蒂使劲揉, 可是阴道里的空虚感却始终没法消除,她明白这时需要的是什么东西,但她宁愿 被这难受感觉袭击得死掉也不愿再返回虎口去。忽然想起铁锅的支架上有根杯口 粗的圆头木棍,虽然要把它塞进自己阴道去实在有点儿过粗,但一时半刻再也找 不到比它更适合的代用品了。 喜儿张开两腿躺下,双手握着木棍对准阴道插进去,幸而阴道里早已流出了 大量淫水,出出入入戳了十几次,好不容易才依靠淫水的润滑插入了半截,她握 着木棍像舂米般往阴道猛舂,痕痒感逐渐降下去,另一股酥麻畅快的浪潮开始涌 上来,她停不下手了,『喔┅┅喔┅┅』地哼叫着,整个人被卷入了这个越转越 快的旋涡里。木棍将阴道撑得像个酒瓶般阔,上面沾满了淫水磨出来的泡沫,终 于在几百下后,喜儿才『啊┅┅』的一声长呼泄了身子。 喜儿用软无力的手将木棍从阴道里拔出来,『啾』的一声,大股被木棍堵住 不能渲泄的淫水往外直喷,喜儿也顾不得去料理,懒洋洋地将木棍搁到一边,闭 上眼准备睡去。 刚合上眼睛,喜儿就发觉有点不对,刚刚压下去的欲火很快又开始燎原,她 摸摸阴户,阴蒂仍然又硬又肿,看来非要再弄一趟不可。她无奈地拿起那根尚留 有自己体温的粗木棍,一手捏住阴蒂搓拧,一手握住木棍抽插,弄了半天才气喘 吁吁的令自己再次丢了出来。 气还未喘顺,天?!那股恼人的感觉又再卷土重来,喜儿急得眼泪直掉。到 底怎么了?难道自己这副身躯真的每晚都必须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才能扑灭那股令 人按捺不住的欲火吗?难道自己这辈子就真的要受黄世仁那根可恨肉棒的控制? 不容多想,喜儿身不由己地又把木棍再次插回阴道,尽管全身酥麻酸软,尽 管两手疲累不堪,她还是使出剩余的气力不停地把木棍在阴道里插拔。虽然阴道 被撑阔过几次,偌大的木棍这次插入已能很轻松地一气呵成,喜儿依然要又捣又 舂、又戳又搅,出尽八宝才又一次泄出身子。 一夜下来,喜儿几乎没有睡过,所有时间都用来将木棍与阴道磨擦,追求一 次又一次的高潮。由于多次泄身,腰都累得直不起来,十指发麻,手臂软,股下 的稻草被淫水染湿了一大片,直到早晨的阳光照入洞内了,喜儿的体力仍因透支 过甚,一时还恢复不过来。 拖着疲乏的身躯慢慢来到山涧,像任何爱美的少女一样,喜儿洗脸时顺便往 水中照照影子、理理头发,不照还好,一照不禁大吃一惊,满头乌黑的头发仅仅 过了一夜居然变成了灰色!喜儿抚着一头秀发悲痛饮泣,天啊!想不到一夜的折 腾竟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一晚又一晚,喜儿每当日落西山后便将整夜的时间花在自渎上,用那根几乎 已成为自己身体一部份的木棍与淫药对抗,令自己泄完一次又一次,直到太阳再 从东方升起,淫药的效力消散,这根木棍才完成它一天的使命。这种肉欲的煎熬 同时令喜儿的头发逐渐由灰色变成了银白,不单头发,甚至连胯下的阴毛也跟随 着变成白花花的一丛。 她万万料不到的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每晚与肉欲抗衡,另一个更沉 重的代价竟接踵而来。 这天晚上喜儿照往常一样,剥光衣裤躺上平石,手上已握好了木棍,只待那 股骚痒感一出现马上就可与之开战。很反常,今天那种痕痒迟迟没有出现,正当 喜儿暗暗庆倖自己已战胜了淫药力效的时候,子宫突然发生抽搐,跟着出现一下 下有规律的阵痛,这种感觉有生以来还是头一遭,喜儿当场被弄得束手无策,不 知道该怎么去应付。 隔了一会,阵痛停下了,喜儿松了口气舒缓下来,刚擦了把汗,谁知阵痛又 再开始,她痛得握紧拳头、蹬直双腿、屏气力忍。阵痛时停时起,每次复发的间 隔越缩越短,她本能地把双腿曲起尽力往两边张开,仿佛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令阵 痛减轻。 忽然间子宫发出一连串猛力收缩,阴道也像呼应似的出现痉挛,喜儿还没弄 清楚是怎么回事,体内便像有一个大水泡突然被戳破,阴道中涌出一大股羊水, 子宫继续收缩,有些什么东西通过子宫颈被挤到阴道,由阴道口慢慢钻出来。喜 儿终于明白了,她开始进入女人一生中必经的第三个关键时刻∶ 第一个关键时刻,是大春将她由一个处女变成一个女人;第二个关键时刻, 是黄世仁将她由一个女人变成一个孕妇;第三个关键时刻,是现在正从她阴道里 钻出来的这团东西将她由一个孕妇变成一个母亲。 喜儿深深吸气,憋着劲将这团东西从阴道里往外挤,忽然一下全身轻松,那 团东西已全部产出体外。喜儿定一定神,探手到腿间抱起那团白白的、与阴道里 面的脐带相连、沾满羊水、带股骚味的东西,拿到眼前细一端详,心里顿时百感 交杂——这是一个不足月的胚胎! 喜儿心情相当矛盾∶这是黄世仁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生存于世,藉此早产 而一下了决,应该感到高兴。不,她高兴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亲骨肉,是辛辛苦 苦怀胎六月的婴儿啊!应该感到悲哀。不,她又悲哀不出来,她有的只是唏嘘叹 喟∶假如这是一个健康的足月婴儿,假如这是她和大春的爱情结晶,假如┅┅ 喜儿的子宫又一次抽搐,连着脐带的胎盘从阴道里排了出来,她捧着这团血 肉模糊、已成人形的早产胚胎欲哭无泪,枯坐到天明,然后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在 山涧旁拣个乾爽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将这包含着一半仇恨、一半亲情的混合物埋 葬在黄土之下。 也许是由于喜儿自渎太过频繁,连续不断的高潮令子宫抽搐而引起早产;也 许是老天怜悯喜儿的悲惨遭遇,将这孽种提早来个了结给予她新生,无论什么原 因都好,喜儿却由于这次事件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欣喜地发觉,自从流产后,那股骚痒感虽然仍一到天黑就依时出现,但只 需自渎到半夜已可将之平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要用木棍一直抽插到天明。她猜 想,这剂淫药可能专为对付姑娘而配制,现在自己是个产妇,生过娃的妇人生理 机能已有所改变,与少女的身体结构形成差异,或许因此而塞翁失马也说不定。 有半晚的时间可利用,她又忆起了前几天发现的山脚下那座小庙,老实说, 女人产后坐月子确需要吃点较有营养的东西,虽然自己是早产,也总不能净吃这 些野果、野菜等生冷东西啊!必须到庙里取些香烛回来生火煮点热汤喝喝,万一 有善信们供奉的包饼,甚至鱼肉,呵呵,那就更好了! 主意打定,喜儿隔了几天待身子恢复点元气后就准备出动,她上半夜先用木 棍在阴道插出几次高潮,到最后一次泄完身等了好一阵仍不见骚痒再来,确定淫 药力效已被压制下去了,于是便擦干淫水,穿上衣裤,摸黑向山下走去。 ************ 古旧破烂的『奶奶庙』里冷冷清清,由于日久失修,墙壁有两面已经倒塌; 神台后的布纬沾满灰尘,已辨别不出原来颜色;仅有的两扇窗户空空洞洞,张着 的几个大蜘蛛网在映照进来的月光下反射着银白色的闪光;神台上的香炉插着几 支香烛,在吹进来的夜风中摇曳不停,供桌的碟子里盛载着几个包子和水果。 喜儿从倒塌的墙洞钻进『奶奶庙』,四望无人后悄悄走到神台前将供桌上的 包子和水果统统倒到衣兜里,顺手又将香炉上点着的几支香烛拔下,刚想由来路 回去山洞,突然听见厢房方向传来两声咳嗽,慌忙转身躲到神台的布纬后。 『奶奶庙』的老庙祝半夜起身小解,经过祭堂时发现好像有个白色的身影在 神台前一闪,以为自己眼花,睁着惺忪睡眼过来察看,发现供桌上的供品全部不 见了,神台上的香烛也不翼而飞,他的睡意当场醒了一半。暗想,若只是偷走供 桌上的供品,那是叫化子所为也不出奇,但连燃点着的香烛也要,莫非┅┅ 『仙姑神仙下凡,小人有失远迎,请勿责怪┅┅仙姑奶奶,对不起┅┅』庙 祝越想越骇,噗的跪到地下,对着神像不停叩头。喜儿趁他不留意,从布纬后闪 身而出,穿过墙壁的破洞朝深山飞奔而去,老庙祝蒙胧中眼角瞥见神像后白光一 闪,转眼又踪影全无,『仙姑奶奶显灵了┅┅』庙祝喃喃念着,剩下的那半睡意 也吓醒了,一泡夜尿给唬得全撒在裤子里。 『白毛仙姑显灵了!』老庙祝的奇遇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附近几 条村庄,庙里香火陆续鼎盛,供品越来越多,喜儿每隔三、四天便在半夜偷偷到 来取些回去吃用。 山洞里燃烧着用香烛作火种的篝火,铁锅上煮着野菜汤,加上喜儿偶尔好运 气猎到的山鸡、野兔,饑寒交迫的苦日子熬过去了,凭着无比的毅力与斗志,喜 儿坚强地活了下去。 (六) 日转星移,时光荏苒,不经不觉已过了两年。正当喜儿在深山野岭与大自然 搏斗取得自己的生存世界时,山下的世界也同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大春的军 队打到了杨各庄,严惩汉奸恶霸,打土豪分田地,到处是一片新景象。 以前是黄世仁和日本鬼子勾结建立的『维持会』,现在成了军队的指挥部, 王大春经过两年战争的洗礼,已当上了军队的指挥员,他正在操场率领着部队里 的工作人员筹备明天的黄世仁公审大会。操场的另一边,民众正兴高彩烈地扭秧 歌、打腰鼓,庆贺穷人翻身作主。 大春和几个官兵正在研究如何布置会场,偶然听见旁边在写标语的两个新兵 正谈论着『奶奶庙』里『白毛仙姑显灵』的故事,他插嘴说∶『这世界哪里有神 仙?!咱穷人就是自己的救世主,我们要破除迷信,打破这宿命论!』 『哎呀,是真的哩!』其中一个士兵说∶『庙里的供品白毛仙姑隔三两天就 会来收取,你说,不是神仙,谁敢去偷供台上的东西?据说,庙里的老庙祝前年 还亲眼见到白毛仙姑显灵?!』 大春笑口盈盈地回答∶『我就偏不信!这多半是阶级敌人在搞破坏,散播假 消息扰乱民心。你信不信我今晚就把这捣乱分子逮回来?』 『哈哈,你逮回来再说吧!大春哥,我怕你到时会被白毛仙姑迷住了呢!』 ************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四周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咕 咕』的叫声。『奶奶庙』里阴风阵阵,灯火飘摇,大春躲在神台后的布纬里已差 不多两个时辰了,除了几只耗子爬上过供台外,莫说仙姑,鬼影也没有一个。 『我早说过是谣言而已,算了,回去睡个好觉吧!』大春打了个呵欠,刚想 从布纬里跨出来,只见一道白影从墙壁的破洞穿入庙内,快速地将供台上的供品 倒进携来的一个布袋,然后向来路飘然而去。 『你是什么人?』大春警觉地由布纬里闪身而出,从后追上去∶『站住!』 喜儿头也不回,飞身往深山里奔去。 白影对山上途径十分熟悉,左穿右插,身轻如燕;倒是大春目不见路,山道 难寻,连跘几跤,幸而凭着他身强力壮,健步如飞才能尾追不脱。眼看快要追贴 了,白影晃身一闪,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大春不敢怠慢,掏出腰间的匣子枪仔细搜索,终于在前面的山涧旁边发现了 一个小山洞,他慢慢循着洞径摸进去,逐渐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突然,一幅令 人诧异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洞里燃着一堆熊熊篝火,火焰上用树架子吊着一个铁 锅,正煮着锅热气腾腾的野菜汤;不远处有块大平石,上面铺满稻草作为睡床; 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躲在大石后面,她衣衫褴褛,全身吓得不住抖颤。 大春机警地四处望望,见再没有别的人,便收起手枪上前问她∶『你是什么 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喜儿见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士兵闯进洞里,冲出来绕过他身边企图再夺路出 洞,大春连忙把她拦住,和蔼地说∶『别怕,姑娘,咱们是人民军队,专为穷人 抱不平,你有啥困难尽管向我们倾诉,我们会替你当家作主的。』 喜儿楞住了∶『这把声音怎么那样熟悉?‘再抬头望望,篝火的光辉照映在 一张浓眉大眼的男子汉脸上,’这是谁呀?‘喜儿拚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为 什么这样面善?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好像是┅┅’ 大春此时也觉得眼前这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像是自己的未婚妻喜儿,于是把军 帽摘了下来,『你┅┅你是大春!』喜儿惊喜万分,冲上前扑到他怀里,千言万 语一时间不知如何对大春讲,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大春轻抚着她一头白发,这缕缕银丝蕴藏了多少辛酸,容纳了多少委屈,代 表了多少受淩辱的往事啊!他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衣不蔽体的喜儿肩上,抱着 她轻轻搁到平石的稻草堆上躺下,亲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这个两年来 一直令他梦萦神牵的姑娘,从乡亲们的口中以为她已投河自尽了,想不到今天却 用这副面貌再与自己重逢。 喜儿依偎在大春温暖、强壮的胸怀里,久久不愿离开。突然,那段刻骨铭心 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她拉着大春的衣襟急急问道∶『大春哥,爹怎么样了?』 大春沈默了一下,望着喜儿的眼睛严肃地说∶『哎,那天他被穆仁智踹了一脚后 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 喜儿有股不祥预感∶『爹不会┅┅』大春『嗯』了一声∶『到晚上他就去世 了,乡亲们后来将他葬在村子后的山坡上,明天我带你去拜祭一下他老人家吧。 黄世仁欠咱们穷人的血债数也数不清,这笔血海深仇咱们一定会报的。』 『爹┅┅』喜儿『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黄世仁呀黄世仁,你这个禽兽! 不旦污辱了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我杀父仇人,我要剥 你的皮、拆你的骨,我要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悲痛之余喜儿又想起了共患难的姐妹∶『我逃走之后,桂香她遭到黄世仁怎 样迫害了?』大春安慰她∶『还好,他没发现桂香协助你逃跑,后来玩腻了就将 她许给家丁鲁添福,听说不久后便跟随他回陕西老家去了。』 提起桂香,大春既能详细讲出其中来龙去脉,自然对喜儿被掳入黄府后的那 一段屈辱遭遇了若指掌。喜儿心中又羞愧又难过,大春究竟会不会嫌弃自己这副 每一寸肌肤都被黄世仁彻底玩弄过的躯体呢?就算他不嫌自己是残花败柳,归家 做了媳妇后每晚淫药一发作便淫浪得像个婊子,大春受得了吗?千辛万苦才盼到 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好日子,真恐怕倾刻间一切便又化为乌有。 喜儿知道纸始终包不住火,于是将黄世仁如何在她身上施加淩虐、为控制她 而在阴户涂上淫药的往事向大春一一道出,说到涕泪交流处,索性脱掉衣裤,将 一副不该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成熟身躯向大春展示出来∶『大春哥,喜儿┅┅已经 再不是你以前熟悉的喜儿了┅┅』 大春安慰她说∶『喜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将闺女之身交托给了俺,就 一辈子是俺家的媳妇。咱穷苦人家心连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你的过错, 这笔帐要算到迫害咱穷人的土豪劣绅身上去!』 为了令喜儿更加放松心情,大春抚摸着她一对涨卜卜的乳房调侃道∶『喜儿 当然不应该再是以前的那个喜儿啦,人会成长的嘛!你今年已是个十八岁的大姑 娘,再不是两年前那个蹦蹦跳跳的小丫头了,只有这么成熟的身材方可配衬得起 你这个年龄啊!』 喜儿破涕为笑∶『你呀,总是这么爱逗人!』抱着大春的头按到自己胸前的 乳房上去。大春边轮流含着两颗乳头吸吮,边伸手到喜儿的阴户上抚摸,胀大了 的阴蒂很容易就被他手到擒来,揉不了几下,阴道又跟着春潮氾滥了。 『啊┅┅大春哥┅┅你┅┅哎呦┅┅痒死人了┅┅唔┅┅好舒服┅┅』喜儿 两年来第一次不是由淫药引起的性欲,一下子就被大春燃点了起来。她双手握着 自己的乳房将乳头挤起得高高的让大春更易含吮,双腿掰开成一字,把阴户张得 阔阔的任由大春用手指在阴蒂、阴唇、阴道各处流连。 大春的嘴唇由乳房向下滑落,经过肚脐、小腹、阴阜,来到了掩影在大片耻 毛下的阴户。羊毛般洁白的耻毛将两片小阴唇衬托得更形鲜红,像朵盛开的冰山 上雪莲;勃起的阴蒂欲与阴唇试比高,尽力向上翘起,鼓起嫩滑的圆头;阴道口 氾滥成灾,一江春水向外流,前浪未伏,后浪又起,源源不绝,细水长流。 大春乐不思蜀,舌头不断在阴户内徘徊,舔舔阴唇、吮吮阴蒂、插插阴道, 弄得喜儿颠来覆去、高哼低吟,一会儿抬起屁股,一会儿弓起腰背,双手抱住大 春的脑袋,肉紧得差点连他的头发也扯下来。 『大春哥┅┅我要┅┅』喜儿受不了了,喃喃念着,主动伸手去解大春的衣 扣;大春也无意再在此多作纠缠,你脱衣,我剥裤,两人四手一下子就让大春光 脱脱的向喜儿看齐。 大春挺着雄纠纠、气昂昂的阴茎来到喜儿腿间,一手拨开阴毛撑开阴唇,一 手握住阴茎对好炮位,用龟头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准备挥军直入。喜儿还有一点 顾虑,生怕大春对自己被木棍撑阔了的阴道不满意,旁敲侧击的说∶『大春哥, 人家这里憋得慌,你可要插个半晚才行┅┅嗯┅┅而且天天都要┅┅』 大春一笑意会过来∶『你是怕我比不上这根木棍?』拿起喜儿身边那根棍子 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木棍经过两年与阴道的长期磨擦,已变得滑不溜揪,长年累 月吸收了大量淫水,颜色变深得像块酸枝木,还透出阵阵腥臊味,一看就知道用 来干啥。他俯低头在喜儿耳边咭咭笑着说∶『嘻嘻,你不是说过,我爹没给俺起 错名吗?』 『贫嘴!』喜儿乐滋滋地嗔骂一句,『喔┅┅』随即便娇呼起来。原来说时 迟那时快,大春的肉棒经已发起进攻,向阴道长驱直进,深入腹地。 『啊┅┅怎么这样舒服┅┅大春哥┅┅插┅┅狠力插┅┅不要停┅┅啊┅┅ 好热┅┅好涨┅┅好爽┅┅喜儿离不开你了┅┅』真正的肉棒确实不同,软硬适 中,热气腾腾,感觉上与那根没生命的硬木棍不可同日而语,大春的龟头刚插到 阴道尽头顶中子宫口,喜儿已忍不住丢了出来。 大春浑身是劲,活力充沛地冲刺着,喜儿一会儿四肢将大春缠紧,一会儿又 软绵绵地摊开;一会儿挺动着阴户与大春对撞,一会儿又无力地任由他抽送。几 乎大春每抽插一百下左右喜儿就得到一次高潮,而且一次比一次璀灿、一次比一 次澎湃,她脑袋空白一片,无暇再去思考任何东西,单是消化这些一波波涌来的 高潮已使她应接不来。 大春边抽插着喜儿,边低头欣赏两人的性器交合部位,每当阴茎往外抽时, 只见一根粗壮的赤红肉棒横亘在一黑一白两丛阴毛之间,像支两边绑着黑白穗子 的双头缨枪,红黑白三色相映成趣;每当阴茎往里插时,随着阴囊敲在喜儿屁眼 上『啪』的一声全根尽没,淫水飞溅在两丛阴毛上面,将黑白两色的阴毛染湿得 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直至下次分离时才拉成断藕般的细丝。 性器交媾的美景令大春火上加油,阴茎勃胀得更大更硬,与那根粗木棍几可 媲美。他时而揪起喜儿双腿搁上肩膀抽插那抬起的阴户,时而让她侧躺抬起一腿 向那张开的阴户进攻,时而令喜儿趴伏让他从后面抽送,时而自己坐下将喜儿抱 起放在大腿向上挺耸┅┅最后大春把喜儿搂在腰间,让她双手揽着他脖子、双脚 盘住他腰肢,他则扶着喜儿屁股边走边上下套动,从旁望去,喜儿后仰的酥软娇 躯似乎就只靠大春那根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支撑。 临射精时,大春才把喜儿搁回平石上,压在她身上快而狠地狂抽猛插,直插 到喜儿又迎来了不记得究竟是第几个高潮,大春这才用尽气力深捅几下,然后全 身压下将龟头推进至阴道末端,对着子宫口『噗噗噗』地把精液射进去。 『啊┅┅好烫┅┅大春哥┅┅射出好多啊┅┅喔┅┅喜儿好爽┅┅爽┅┅爽 死了┅┅』被操得浑身酸软、许久已无力发出呻吟的喜儿,被大春滚烫的精液灼 灸得又再次呼叫起来。两年来第一次再受到男人精液的灌溉,子宫微微蠕动着, 一点一滴地吸收着这些珍贵的玉乳琼浆。 大春射完精的阴茎还插在喜儿的阴道里,享受着龟头被一张一缩的子宫口吸 啜的酥麻感觉,美快得像在腾云驾雾中。喜儿紧紧搂抱着大春,细味着阴道里涨 满的充实感、体内两股阴津阳液互相汇合交融的高潮余韵,不禁喜极而泣,流下 了激动的眼泪。同样是性交后哭泣,这次的喜悦眼泪与被黄世仁奸淫后的悲痛泪 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云泥。 大春与喜儿一对交颈鸳鸯相拥着久久不舍得分离,互诉着离情心曲,彼此抚 摸着朝思暮想的身体,意料不到的重逢,几令人疑在梦幻中。直至灿烂的阳光斜 斜射入洞内,吱吱喳喳的喜鹊高唱枝头,两人才依依不舍地穿回衣服,准备下山 回杨各庄向乡亲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喜儿取过平石上那根滑溜溜的陪伴了她渡过七百多个漫漫长夜的黝黑木棍, 幽幽的看了一眼,甩手把它扔到了篝火中去——她永远也不再需要它了。扭头让 大春牵着她的手,充满希望地向洞口迈去。 洞外一片光明,朝霞七彩斑烂,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缕耀眼的光辉射向大地, 山下的树林河流、田野村庄,无不罩上一层金黄的色泽。喜儿披着大春温暖的军 大衣偎靠在他胸前,两人放眼远望,一片新生活的景象正在他们面前展开。 ************ 喜儿换上一套新衣裳,头上戴着一条红头巾,把满头白发束扎在里面,与大 春来到村后山坡杨白劳的坟前。她跪在爹的坟前献上一束野菊花,悲憾地禀告∶ 『爹,你瞑目吧!咱们穷人已翻身当家作主,黄世仁和他那帮爪牙喽囉将会受到 应得的惩罚,喜儿今后不会再遭欺淩压迫,能抬头挺胸做人了。』 她解下辫子上褪了色的红头绳,绑到刻着『杨白劳』三字的墓碑上,眼泪止 不住地滚滚流下来∶『爹,闺女不能陪你,就让这根红头绳日日夜夜伴随着你, 代替女儿侍奉在你身边吧!俺过门到大春家当媳妇后┅┅』抬头娇羞地望了大春 一眼,再说∶『到时会带个娃来看你的。』 大春扶着喜儿慢慢站起来,一齐再向杨白劳的坟墓鞠了三个躬,然后转身向 黄世仁公审大会的广场踏步而去。 ************ 杨各庄前的广场人群汇聚,旗海飘扬,旁边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挂着一幅 大横额∶『公审汉奸恶霸黄世仁斗争大会』。台旁放着一只大铁鼎,里面燃烧着 熊熊火焰,不断有黄家的长工、丫鬟把从他家抄出来的地契、卖身契投入到大铁 鼎里,一张张吃人不吐骨的催命符,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大春站在台上宣布大会开始∶『把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押上来!』话音 刚落,台下响起一片口号声∶『打倒汉奸走狗卖国贼!』、『打倒恶霸地主黄世 仁!』┅┅在口号声中,两个士兵把黄世仁、穆仁智押到会场。 乡亲们纷纷上台控诉黄世仁勾结日本鬼子迫害人民、剥削佃农、强抢妇女、 奸淫掳掠等等的滔天罪行,把积压在心头多少年的仇和恨,字字血、声声泪地迸 发出来。 喜儿冲到跪在广场中间的黄世仁跟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朝他脸上狠狠 地揍了一个响亮的耳光。黄世仁望着这个满头白发、似曾相识的姑娘,努力想回 忆起她是谁∶『你┅┅你是┅┅』 喜儿把红头巾摘下来∶『你看清楚,我就是杨喜儿!』黄世仁一听『喜儿』 两字,吓得大喊∶『鬼┅┅鬼呀┅┅』 『对,就是你把我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喜儿指着黄世仁大骂∶『你 逼债杀死了我的爹,又把我掳进你黄家淩辱迫害,还有桂香┅┅你到底杀了多少 人、糟塌了多少个姑娘?今天要一笔笔跟你清算!』 大春在台上宣判∶『乡亲们,世上哪一块田地不是我们开?哪一片山林不是 我们栽?哪一间房屋不是我们盖?哪一亩庄稼不是我们用血汗灌溉?可恨黄世仁 霸占了土地,逼租又放高利贷,多少汉子被奴役,多少姑娘被糟塌,他欠下咱们 穷人的血债,今天就要清偿!我宣判∶判处汉奸恶霸黄世仁、穆仁智死刑,立即 执行!』 大春带领着士兵过来将黄世仁和穆仁智押赴刑场,喜儿趁大春来到身边,将 他配戴在腰间的匣子枪一把拔出,咬着牙朝黄世仁胯下狠狠勾下扳机,『砰』的 一声枪响,黄世仁裤裆被轰穿了个大洞,胯下血肉模糊,那具奸淫了无数妇女的 丑恶生殖器已化作一团肉泥。 『你┅┅』黄世仁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喜儿就痛昏了过去。大春从喜儿手中把 匣子枪拿回来,对着昏过去的黄世仁和吓得软倒在地上的穆仁智挥了挥,命令士 兵∶『押赴刑场,立即枪决!』 喜儿望着渐渐远去的的仇人背影,庆倖埋藏在心头多年誓要报仇雪恨的愿望 终于能得到告慰。突然感到脚面有点湿湿的感觉,俯身看看,只见一团带血的肉 块黏在自己脚面,再仔细一瞧,原来是黄世仁被打烂的小半颗睾丸溅贴在那里, 她噁心地蹭腿甩掉,然后再狠狠踏上一脚。 『砰!砰!』两响清脆的枪声,宣告了杨各庄恶霸势力的灭亡,开创了穷人 翻身作主的新纪元。『杨各庄的天是明朗的天,杨各庄的人民好喜欢┅┅』秧歌 队、腰鼓队由广场两旁跑出来作文艺表演,庆贺新生活的开始,杨各庄一片热闹 欢腾。 几个士兵抬着被砸得稀巴烂的『维持会』及『积善堂』两个牌匾过来,投到 铁鼎中,熊熊火焰燃烧得更高了。大春把喜儿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中,上 面还印着杨白劳被迫押下的血红指模,她咬牙切齿地狠狠撕碎,然后投入到大铁 鼎那烧得无比旺盛的烈火里。 大春待『卖身契』化为灰烬后,拖着喜儿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去。』 『这么快回去干吗?我还要看表演哩!』 大春靠到她耳边低声说∶『嘻嘻,你刚才不是对爹说明年要抱个娃去看他老 人家吗?俺现在再不开工就赶不及了。』 『你┅┅你坏┅┅』喜儿满面羞红地依偎在大春肩头上,脸上洋溢着无限憧 憬,她深深相信,从今天开始,生命将会谱出幸福的诗篇。 【完】'